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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础部党员读书活动作品选 李新英

    时间:2010-12-28 00:00:00  作者:  点击:

    勤补知识,常换思维

    ——读陈平原《中国散文小说史》有感

    基础部 李新英

    学问越做越窄是当前很多知识分子的瓶颈。研究生博士生的专业研究方向不说,就是一般教师多数关注的也都是自己所教授学科的小领域知识。学习现当代文学就只关注现当代作家作品,研究明清文学就只关注明清作家作品。这样习得的知识没有系统,没有视野,无论教书育人还是自我发展都受到了很大的限制。

    近日阅读陈平原先生的《中国散文小说史》非常有感触。陈老师学习和涉猎的范围都非常广泛,思维也非常活跃。

    陈老师一致在努力打通古今。他的导师王瑶先生早年作的是中古文学研究,五十年代以后才转为专攻现代文学。陈老师跟王先生念书的时候,很多时间是在谈中古,比如阮籍、嵇康、陶渊明等等。王先生晚年喜欢谈这些题目。也是这个缘故,陈老师将晚清作为一座桥梁,把古代中国和现代中国连接起来,这样一来,谈“中国小说”,可以从古一直谈到今,而不必弄成截然分别的两段。陈老师说研究中国小说,只管古代不管现代,或反过来,只管现代不管古代,在他看来,都是一个遗憾。

    陈老师认为,作小说研究,最好兼及散文、戏剧等。无论谈散文还是讲小说,都必须关注笔记。在他看来,这是理解中国小说以及中国散文的关键。他说,笔记可以是小说,也可以是散文,这是个很特殊的文类;写西方文学史不必考虑这个问题,但在中国文学史上,这种介于小说和散文之间的特殊文类,值得我们仔细推敲。中国小说的叙述技巧,不是从“史诗”那里传下来的,而主要得益于历史写作。司马迁的《史记》既影响了散文,也影响了小说。将散文、小说两个文类放在一起讨论,自有其好处。另外,之所以主张把小说、戏剧乃至说唱等放在一起研究,主要是突出不同文类之间共通的“叙事性”。换句话说,也许我们必须打破那种把“小说”当做孤立的文类来研究的惯例,意识到中国文学叙事的特殊性。这样来理解“小说”,视野会更加开阔,作研究时也会更加有趣,才能够实现像许子东所描述的那样,左右逢源,上下其手。

    有人说过文学是一个花园,研究文学主要有三种方法。第一种方法你按照你的需要去摘花。这个需要有几种,最基本一种的就是凭着兴趣,好看,这朵好看,那朵好看,然后走出花园的时候,手里有一束很漂亮的花。这样的做法在研究层次上类似文学鉴赏者。这个比现在流行的有了论点再去找几个论据要好得多,比较有利于出自己的观点。当然可以这样做出来一束花很鲜艳,以后这个花园什么样,就不容易搞清楚。

    第二种做法,就是在那个花园里面找出一块地方,然后就把它挖透,多少草,多少木,每个叶子都贴上标签,所有的东西,都把它翻透。以后如果到这个角落来,以后谁来这里,都得过我这一关。这个功夫很难做,但是很多做出学问的人,比如陈思和,王晓明,都做过。他们开始其实不是挖一块,我们是拆一棵树,弄一个郁达夫,弄一个巴金,弄一个林语堂,把一棵树上上下下全摸索一遍。

    第三种方法是这样,在这个花园里,东边摘一棵花,西边摘一棵树,那边取一块石头。这些花和石头表面上是没什么关系的,可是,把它拉起来一讲,会发现可以讲出一个道道,可以有很大的启发。这种做法看上去简单,其实非常不简单。你要是不对整个花园下面整个地形了解的话,你随便采几朵的话,跟第一种方法是没区别的,你必须下面摸得非常熟,到处都知道,哪里有虫,你才可以跳出来看到。表面上看起来是随便采,其实是福柯的方法,他找几个点引出一条线,这个需要过人的阅读量。

    陈老师还有一本《千古文人侠客梦》,那是一个类型研究。那书尝试了另一种研究方法,就是在类型研究中,如何兼及形式层面和文化层面,或者说内容层面。总体来说,陈老师的做学问的思维非常值得我学习。

    就《中国散文小说史》这本书而言,陈老师以纵向思维,把中国散文和小说的发展历程以及重要的作家作品做了一个全面系统的梳理,对于全面把握中国散文和小说文体的发展历程以及他们对当时以及后来的影响都有很大作用。陈老师在学问上的用心和勤奋,也值得我努力看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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